解放前,我在新四军金萧支队干革命,等到全国解放后,征得领导的同意,我又回到教育岗位。
学校要我教自然课。小学生对周围的一切,都怀有浓厚的兴趣,不管是看到或是听到,还是想到的,总想问个水落石出。我们学校的老师遇到孩子的提问,都叫他们来问我。
为了解答孩子的问题,我只好与文艺小说分手,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畅游在科学知识的海洋里。为借科普读物,我成了杭州图书馆的常客,曾先后摘下300多万字的笔记,又剪贴好10本《剪报集》。这样一来,同学所提的问题,我都能有凭有据地回答出来了。
后来,杭州市凤凰山小学办初中班,领导叫我教生物。要给学生一杯水的知识,自己必须有一桶水的学问才行。于是,我不怕八十岁学吹鼓手,积极报名参加当时的杭州教师进修学院。
1980年,我教学生要“从小爱科学、学科学和用科学”。我先组织一个科技小喇叭广播组,每天早上给同学说些科学家的故事,讲点自然界的小常识。如天为什么会下雨,向日葵为啥要朝着太阳转?同学们听得很高兴,还亲切地叫我“科学老师”。我告诉他们,这些问题,大多可以从《动脑筋爷爷》和《十万个为什么》中去寻找,并规定谁找出答案,就让谁去广播。这样一来,同学们看科技书的兴趣便浓厚起来,有人把节省下来的钱托我去买书,在一个学期里,全校同学就买来496本。